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穆司爵淡淡定定地坐下来：“什么问题？”
穆司爵英俊好看的脸满是阴鸷，像风雨欲来的六月天，迟迟没有说话。
许佑宁不说话，而在她犹豫的空当里，康瑞城已经走到书房门口，反锁了书房门。
许佑宁耗尽仅剩的力气，艰难地找回一丝理智，推了推穆司爵。
“嗯？”陆薄言突然发现，苏简安的思路可能跟他差不离，挑了挑眉，“为什么这么说？”
“……”
穆司爵大概是前一天太累了，尚没有醒过来的迹象，许佑宁也没有惊扰他，悄悄下床，轻手轻脚地收拾东西。
陆薄言找不到康瑞城杀害他父亲的真凭实据，仅凭洪庆的一面之词，警方无法以涉嫌刑事犯罪的名义抓捕康瑞城，只能以商业犯罪的名义对他进行拘留。
她开着免提，陆薄言……应该已经听到芸芸的话了。
陆薄言一直都知道，这一天一定会来。
穆司爵哂谑地勾了勾唇角，一脚把东子踹到后院的角落。
“好。”
许佑宁抽回思绪，一眼就看见康瑞城满脸的愠怒，不用想也知道康瑞城在气什么。
陆薄言点点头：“理解正确。”
苏简安想不起来陆薄言和穆司爵几个人的谈话是什么时候结束的，她只记得，到了最后，整个书房都陷在一种深沉的气氛中，有一股什么从空气中漂浮出来，几乎可以堵住人的呼吸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