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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环视公寓，“你在公寓里？还是装了摄像头？”
秘书严肃的打断她的话，“程总的话不记得吗，怎么还叫严小姐？”
好片刻，他才回过神来，隐入更深的角落之中，从餐厅后门出去了。
严妍点头，对她很有信心。
这些素材都是严妍早就留好的。
“喂？”她不慌不忙，还倍感慵懒。
她的大脑既一团混乱又一片空白，不知该往哪里去，不知不觉，到了程申儿练舞的舞蹈室。
程奕鸣疑惑。
经纪人拉上齐茉茉就要走。
话说间，几个男人走进了包厢。
严妍化身猫头鹰仍紧盯着不放，不敢有丝毫放松。
她一边擦脸，一边柔声念叨，“反正我是很开心的，等你醒了，再把你的开心补上吧。”
“小姐你别哭啊，”见她红了眼眶悬泪欲滴，保安我见犹怜，“要不你来保安室里坐一坐，等会儿我再给程先生打个电话。”
“你们的情况我都知道了，”严妍扫视众人，“股份卖给了程皓玟没关系，只要你们把价格告诉我，我才好跟他谈收购。”
黎明时分，雨歇风住，天边渐渐出现一抹粉色朝霞。